【楚路】每天都在和国家争宠
⒈少将楚×骨灰撒海师路
⒉ooc是我的，文笔烂也是我的
⒊自己写完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系列
⒋一个无龙族的世界，外星人入侵地球
⒌文名，我一开始用的就是这个文名，结果写完发现和这名没啥关系，也想不到其他的了，脑补结局以后吧
【——10:13】
00.
路明非站在电话亭前，身后是一群不断催促的中年妇女。
“小哥，打不打的啦？”
“谁都有亲人的啦，我们每个人都等了大半个月才得到这几分钟，小哥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好不啦？”
他回过头去，有些怵这些唾沫横飞的女人，连声说“好的好的”，再面对电话按键时，却还是犹豫不决。
换作几个月前，他早就开开心心地把电话拨过去了，即使只有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即使只有他一个人在不停地说话，但现在不同。
手抬起又放下，路明非长吸一口气，终于在嘈杂的背景音中下定决心。
“嘟——”
他攥紧手里的听筒，心如擂鼓。
“路明非。”听筒那头传来他熟悉的楚子航的声音，肯定的语气，仿佛他们正在面对面交谈。
“师兄，”路明非开口，忽然发觉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可怕，下意识如往常一般开始了话题，“最近还好吗，我从广播里听说你们打到北京了，师兄你没受伤吧？”
“没有。”
也许是经了电流的缘故，这声音显得有些冷硬，一下子教路明非惊醒过来，自己打这通电话并不是为了同楚子航说这些有的没的。
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心说废柴果然什么时候都是废柴，连直奔主题都做不到，一时竟然神使鬼差地笑出了声，“师兄，我这段时间仔细想了想，我这人不仅没什么优点，连上进心都没有，和你这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根本没法比……”
“我们两个站在一起，一个是挂在树上长的又大又红的苹果，还是特别引进的优质品种，一个是埋在地里的畸形小土豆，谁都会觉得别扭，会笑话。这件事我不适合。”
“所以说，我们还是——”
“算了吧。”
01.
和楚子航领证的第三个月零七天，路明非表示：过不下去了。
同事兼大学师兄芬格尔听闻，一边豪放地把不知哪个可怜虫的骨灰往海里抛撒，一边幸灾乐祸：“师弟啊，作为过来人，我当初可早就提醒过你了，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再想结婚也得三思啊，你不听，结果现在不就成这样了吗？”
“说的好像芬格尔你结过婚似的。”路明非嘟囔，“再说我和师兄也没有爱情好吗。”后边这句他说的极轻，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和楚子航，确实没有爱情这种东西。
他们之所以会结婚，全都是因为一场几乎毁了大半个地球的战争。
四年前，不明星球外星人入侵地球，各大城市先后陷落，全球人口锐减，人人自危。
除却自愿参军的，其他人都被强制分配了工作。本该成为一个普通上班族的路明非就被分配去当了骨灰撒海师——好吧，还是苦逼上班族——过着每天被婶婶逼婚的日子。
“路明非你就只有趁着这时候才能骗到小姑娘和你结婚了。”这是他婶婶的原话。
路明非很想反驳说我也是有小姑娘喜欢的好么，但仔细追溯过去二十多年，除了一个初来乍到语言不通和其他人都不熟悉的日本留学生对他表达过好感，他还真就没人喜欢了。
被念叨的实在太多了，路明非终于屈服，和战时的大多数年轻人一般，去民政局蹲守，一旦遇上看对眼的（能看上他的，最好是妹子），立马领证。
他就是在那儿遇到的楚子航。
路明非当时惊得差点揪掉自己数根腿毛，高中时无数女生的梦中情人楚子航居然也要靠这种方式解决人生大事！
难道现在这种冷面酷小哥在女生群体中不吃香了吗？他腹诽。
但缓过神来，他立刻想找个地方藏起来，不藏不行，你看电视里哪个路人甲目睹了大佬的私事还能全身而退的？
谁成想楚子航不知道怎么就看见他了，径直走到了他面前，其间摆脱无数眼冒红心的小姑娘，面无表情。
“好巧啊师兄。”路明非打了个“哈哈”，觉得自己的运气是真不好。
楚子航颔首，在他身旁坐下。
路明非如坐针毡，面上发烫，只因那些或清纯或艳丽的妹子都把嫉恨的目光转向了他脸上，大概是想看看是哪个小狐狸精把男神勾走了，有如实质。
“那个……”
“路明非。”
沉默许久，两人竟然同时开口了，路明非立即收声，笑着看向楚子航，“师兄你先说、你先说！”
“你要不要和我结婚？”
楚子航说。
“哈？”路明非以为他在开玩笑。
“路明非，你要不要和我结婚？”楚子航重复了一遍，直勾勾地望着他，用行动证明这绝对不是在开玩笑，无比认真。
闻言，路明非脑子一片空白，只得呆呆的听他继续道：“我妈希望我能早点结婚，但我不想轻率地和一个陌生人进入婚姻，也没有时间培养感情，今天正好遇见你……”
“我明白了师兄——”路明非反应过来了，“你是想让我和你一起糊弄阿姨……不是，是让阿姨安心。”居然把真心话说出来了，他连忙改口。
“师兄你应该还有其他人选吧，我这个人，做不好这种事的。”
虽说他也还没有（也许一直不会有）结婚对象，甚至还对楚子航的提议有点心动，但一想到和其领证之后所要面临的各种问题，路明非就有些怵，他打定主意要把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让给别的幸运儿。
“所以师弟你最后为什么还是和他领证了？”正是午休时间，芬格尔飞快夹走路明非盘里的鸡腿，“利诱？嘻嘻，莫非是色诱？跟师兄说说感受如何？”
“感觉好极了。”路明非苦着一张脸，试图夺回鸡腿，却以失败告终，“所以芬格尔你要试试吗？”
“呸。我在关心你，师弟你却想把我引入这无望的境地，你的心怎么这么狠毒！”
芬格尔愤愤地啃了一大口鸡腿，兀自端着空餐盘跑走了。
路明非一个人坐在桌前，难得地叹了口气。
分明利诱色诱都没有，他怎么就晕乎乎的同意了呢。现在还得这么麻烦，马上就是离异男，更找不着对象了。
02.
尚带着寒意的春夜里，路明非刚走出去就见着一道挺拔的身影倚在车旁，手里的手机屏幕散发着幽蓝的光，也不知等了多久，通身都拢了一层寒气似的。
他忙向那身影跑去。
“师兄我刚收工，让你等了这么久，抱歉抱歉。”
“没有，我也才刚过来而已。”楚子航说，按灭了屏幕，转身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
这天他们是约好了要去看楚子航妈妈的，路明非原本都找好人代班了，但那人临时有事，便成了现在这个景况。
“迟了那么久，阿姨不会生气吧？”路明非给自己系上安全带，等了一会儿却没得到楚子航的答复，不由得偏头去看——
楚子航正盯着他，面露不虞之色，似乎想要把他切成片。
生气了？路明非一震，下意识摸了摸鼻子，下一刻却见楚子航移开了视线，发动汽车，“不会的。”
路明非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不放心，面瘫师兄这反应可不像是不会生气的样子。
直到苏小妍带着笑容迎上来，他才彻底放心。
“小路来了啊，来吃水果。”
“吃点糖吧。”
……
这天的苏小妍似乎格外开心，拉着路明非这边摸摸那边看看，喝了热牛奶去睡觉时还不时回头嘱咐楚子航要和他好好相处。
“她今天喝了点酒。”夜深了，躺在床上，本以为楚子航已经睡着了，路明非忽然听见楚子航出声，像是在给他解释般。
“她和小姐妹约了出去逛街，回来很开心。”
“哦哦。”路明非点头，心说师兄你不用解释的这么详细，这些我也不需要知道……
“我过几天就要回战区了。”这时候，楚子航又开口了。
这话一出，路明非“刷”地翻了身，“师兄……”
他愣住，下意识屏住呼吸，借着微弱的月光，在极近的距离看清了楚子航的眉眼，比之少年时更加冷峻，却是一直不变的英俊。但他第一次这样注意这张脸，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和楚子航已经领证一个月了，早就知道楚子航目前在第一军团任少将，难得有假期，这段时间也是因为刚打了胜仗才得以回来。但楚子航不说起回战区的事，他也就想不起来。
“师兄你要注意安全，很多小姑娘都等着你从战区回来，到时候你一定可以从里面找到一个你喜欢的。”良久，他才道。
“那你呢？”
“我？”路明非一时没搞明白这句话在问什么。
“算了，早点睡吧。”
03.
那一晚大概是和楚子航领证以来，两个人面对面说话最多的一次。路明非现在想起来，又想叹气了。他草草把盘里的食物吃完，换上便服去楚子航的公寓。
他还记得楚子航说要交换公寓钥匙时的情景。他那个胖表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跑来他的公寓，把屋里翻的一通乱，还到婶婶跟前说他公寓里根本没有另一个人的痕迹，搞得路明非又被念叨很久。
楚子航知道后便说：“正好我妈也可能会过去，我们交换一把钥匙，有时间去对方那里住一晚。”
但这几个月，在楚子航的公寓里，路明非一次也没有见到过苏小妍。
这天他为的是把留在楚子航这儿的一些物品拿走。
推开门，却不是预想中的一片黑暗，而是光亮与轻轻的哼唱声。
“小路回来了啊。”苏小妍从书房里探出头，笑容满面。
“阿姨。”
路明非着实有点手足无措，默默去给苏小妍倒水，回来时看见她拿着一本相册招他过去。
“我这几天在家里找老照片，其他照片都找着了，就只有他高中的照片不见踪影，所以就来这边看看。”
苏小妍边说边翻开相册，并示意路明非也看。
第一张是一张班级大合照，路明非一眼就瞅见身穿高中校服的楚子航，身形挺拔，鹤立鸡群。
苏小妍再翻，又是一张合照，和楚子航并肩而立的人路明非也认识，就是他自己。
“我说小路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原来你们是一个学校的啊。”苏小妍惊叹，“这张子航比上一张里开心好多，果然对自己媳妇儿就是不一样。”
路明非都不知道该对哪句话吐槽了，他盯着照片里的楚子航看，无论如何也看不出与上一张照片里有什么区别，还有“媳妇”……只能说苏小妍脑补能力过于强大。
不过看到这张照片，他也很惊讶，连他自己都没有这张。那时候楚子航高中毕业，他们班的女生想要趁此机会同其合照，自己却不去，撺掇着他做代表。结果不知道怎的，楚子航最后只和他拍了照，负责拍照的女生便以为路明非办事不力，哪里会把洗好的照片给他。
此时看着照片上缩头缩脑，一看就又蔫又怂的自己，路明非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夏天。
“师兄，能和我们拍张照吗？”
“好。”
“路明非你别离楚师兄那么近，这大夏天的多热啊。”刚站好，就听见拍照的女生大喊。
路明非一看，自己离楚子航确实太近了，肩碰肩，手贴手，楚子航的手都只能往他的腰上放了。他刚要站远一些，却听楚子航道：“没事。”便直挺挺地站在那儿不动了，还觉得师兄真是好人一个。
但不久他就后悔没有听女生的了，无他，也太热了，两人相触的地方热量源源不断地传来，他像被烈焰环绕一般，身上直冒汗。路明非不由得偷瞄楚子航，一贯的面无表情，仿佛自带冷气，一点要分开的意思都没有。
师兄真是好定力啊。他想。
看着是厚厚的一本相册，路明非和苏小妍却很快翻完了，看了无数个楚子航，打篮球、吹萨克斯、拉大提琴……路明非越发觉得自己做出的决定是正确的，他们就不该站在一起。
“小路你今天好像有心事。”苏小妍忽然说。
路明非一下子回过神来，笑笑，“没有的事，阿姨你看我这种没心没肺的人怎么会有心事。”
“子航再过几天就回来了，有什么事你可以和他说的，毕竟是小两口嘛。”
“不要憋在心里。”
苏小妍却不信。
路明非只得道：“不会憋在心里的，我从来忍不住不说。”
“子航从小就自立，从来不让我担心，但却总是让我以为他只能和他那把刀过一辈子了，幸亏遇见你，希望你们能一直幸福。”
临出门，苏小妍笑弯了眉眼，“等子航回来，我让他陪你出去玩。”
路明非点头，心里却道阿姨要让你失望了，我和师兄是假的，没有“一直”，也没有“幸福”。
04.
耽搁了太久，路明非收好东西已是深夜，走在街道上，被微风吹来一张电影海报，正好扑在他小腿上。
他定睛一看，是他和楚子航之前去看过的一部电影。
挺恶俗的一部爱情片，女主角先后喜欢上三个男人，并在他们之间摇摆不定，经历一系列啼笑皆非的事情，最后皆大欢喜。
路明非看了一小半便看不下去了，转头看身旁的楚子航，只有半张脸映在光影中，比什么狗屁电影好看多了。
他连这时候都像在做学术研究，正襟危坐，视线半点不偏移，似乎一分一秒也不愿错过。
路明非不知怎么就想如果楚子航是那电影里的男主角，别说女主，连他自己也是绝不会有任何犹豫的。
看了一会儿，他又低头去看楚子航的手，那手上有茧子，概因常年使刀与枪，可依然很好看，更显得有力。他自己的手也放在旁边，可是就是一双再普通不过的手而已。
正看着，忽然间那好看的手动了，在他手上覆了一下，是温热的，又立时移开了。
路明非一时心惊，想楚子航是不是想拉手，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便这样胡思乱想了一个多小时。
“咦？路明非！”
身后传来女生的呼喊声。
路明非回头，见着两个并不熟悉的面孔。
“路明非你也和朋友出来看电影啊？能给……”女生的话刚起了个头，便被人打断。
“不是朋友，”是楚子航，“我们是夫夫。”
听到前半句，路明非正在心里暗叹原来他和楚子航还不算朋友，而到了后半句，他却是实实在在地感慨到：师兄也太敬业了，时刻记住在（可能）认识的人面前保持夫夫身份。
既然如此，路明非便也附和道：“是这样的，我们最近刚领的证。”
甫一说完，便被拉了手，十指相扣，紧紧贴合在一起，原说两个大男人做这个也没什么，但这一刻路明非却觉得分外烫手，心脏仿佛不属于自己了一般，跳个不停。
把海报捡起来扔进垃圾桶，路明非继续前行。街道上空无一人，原本这时候应该还有许多年轻男女四处游荡，但战争发生后所有的娱乐活动都变得寡淡无味，只有战士们归来时街道才会重新注入活力。
他感到疲惫，身体沉重无比，拖沓着走着，觉得这时候的场景挺像电影里的画面，暗色的，寂寞的，孤胆英雄就要走上无法回返的绝路。
楚子航走向战场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
路明非不知道，从来都不知道。
05.
分明只有短短几个月，路明非却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喜欢楚子航了。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忽然某一日遥遥望见楚子航等在路灯下，仍然是那个面瘫师兄，可在路明非眼里，跟加了几百层滤镜似的，亮的发光，晃了他的眼。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喜欢”，也许是因为楚子航总是严肃认真，从不轻易说笑，也许是因为楚子航是个高富帅，又也许……只是难得遇到这么一个人而已。
但楚子航肯定不会喜欢他。
路明非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从高中到现在，他始终是个不起眼的路人甲，隔了这么许多年，楚子航居然还能记得他已经让他够惊讶的了。再想谋求些别的，就是有负于师兄的信任了。
所以路明非不会说出来，能多和楚子航相处一段时间就很好。
但为什么会是自己先提出结束呢？
已经回到公寓的路明非在黑暗中翻来覆去，很不想承认是因为恐惧，是因为自己的懦弱，但那确实是事实。
06.
成为骨灰撒海师以后，路明非见到过太多尸体。一开始会觉得害怕想吐，毕竟是和平年代长大的，哪有机会见到那么多从战场运回来的血肉模糊的尸体。但渐渐就适应了，以至于甚至能边撒骨灰边和芬格尔鬼扯，结束后洗个手就能大吃特吃。
只是每回看见家属哭着扑到尸体上时，难免有所触动，却不能感同身受。究竟是死亡这东西，没有来到自己面前，是不会畏惧的。
直到再遇楚子航，他才对“死亡”产生了真切的恐惧。
虽然楚子航每回从战区回来都全须全尾的，但总有万一。路明非简直不敢想象要是某一天他从要火化的尸体里发现了那张熟悉的面容该怎么办，像那些人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或者跟那些狗血小说里写的一样把楚子航的骨灰吞进肚子里，最大的可能还是如往常一般把楚子航撒进大海里以节省现有的土地资源。
然后等战争结束后写本自传，在里面写他的初恋死于某某年，由他亲手撒向大海。
路明非实在不想这样，他从来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要是真那么做了，不仅芬格尔会一辈子把这件事当谈资，他自己也会别扭一辈子。
所以想了很久，他想还是算了吧。趁还没那么喜欢，离远一点会更好。
但不过才几天而已，他就又后悔了。
“噗”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路明非没当回事，继续在床上翻来覆去。
当他第四次面朝门口时，房门被推开了，门口显出一道人影。
“谁？”路明非一下子竖起来，声音颤抖。
来人却迟迟不出声，教他想起现在安全区里专挑独身男女家杀人放火的凶恶分子，
声音更加颤抖道：“好汉饶命，我只是一个穷狗，家里那些东西你都可以拿走……”
“路明非，是我。”
屋里的灯被打开，路明非登时尴尬的闭嘴了，楚子航站在门口，不知从哪儿来的，尚还穿着军服。
“师兄你不是说过几天才回来么？”看见是他，路明非就放心了，取而代之地是满心的惊讶，他给楚子航打电话的时候，楚子航分明还在战区，这才一天过去，他们居然就在安全区再见了。
“今天是你的生日。”楚子航说，向床边走近。
生日？路明非懵了，抓起床头柜上的日历，还真的到了他的生日，他都好几年没过过生日了。
楚子航是为了给他过生日才这么快赶回来的？心里冒出这么个念头，但很快便被他自己打消，他以前可不知道自己这么容易自作多情。
“生日礼物。”楚子航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
路明非接过来，发现是一张游戏光碟，之前他和楚子航聊天时提起过，在安全区已经找不到了。
“正好遇到了。”
“哦哦，谢谢师兄，这个我一直想要来着。”
说完，一阵沉默，路明非想了想：“师兄你看你哪天有空，我们去离婚。”
“……”
“师兄你不用顾虑我，我随时都可以。”路明非又说。
“哪天都没空。”
07.
路明非瞪大了双眼，只因说完那句话后，楚子航居然倾身抱住了他，他只觉通身滚烫无比，一瞬间连呼吸也忘记。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温热的气息吐在他耳边，痒痒的，让路明非有点分心，尽了全力才勉强把注意力转到楚子航说的话上。
“只要你还在安全区，我就一定会活着回来。”
什么意思？路明非觉得这事情的走向有点不太对。他怎么想怎么觉得楚子航这话异常暧昧，怎么都不像是平时的他会说出来的话。
“师兄你是不是看错剧本了？”他想了，便弱弱地问。
然而楚子航并不回答，只接着道：“我想帮你系安全带，我想让你在安全区等我回来，我想和你一直拉着手，我想对外说你是我的爱人……”
“我想陪你过以后的每一个生日。”
“这是第一个生日。”
楚子航顿了顿：
“路明非，生日快乐。”
这一刻，路明非本该像电视剧里的女主一般感动地落下晶莹的泪滴，但他却扯了扯嘴角，笑了，“师兄，不会是芬格尔教你这么说的吧？”
楚子航定定地望了他一会儿，点头。
路明非僵硬了，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还真是。芬格尔真是无处不在！
“那你……”
“谢谢师兄了。”
路明非回抱楚子航，一个充满了兄弟情义的抱。
【——来自2019A.S生贺组】
作者的话：
路明非生日快乐！从来没写过短篇的我瞎写出来的连自己也看不懂的故事，这真的是彩蛋么，难道不是惊悚辣眼睛大礼包？来年有进步我会继续写，就这样。
